十多分钟以后,秀发高挽、梳妆一新的杨宫主虽然恢复了往常的那种淡然平静,但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中已经没有了一丝半点儿冰冷与杀气,取而代之的则是喜悦与羞涩。
当然,我也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眸子深处的一丝遗憾--估计是因为余锐已经根本忆不起当年的深情往事,让杨宫主有种“欲将心事付瑶琴,君已忘,弦断有谁懂”的怅然吧。
刚刚恢复了正常氛围、简单寒暄了几句,门外就有人前来报告说酒宴已经备好。
杨宫主也就只好优雅客气地表示我们不妨边吃边聊,权当设宴压惊、略表感谢。
看来杨宫主应该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开宴不但非常迅速而且菜肴精致玲珑得让人不忍下筷,阵阵浓郁的酒香更是沁人心脾。
在侧陪同的珠儿、玉儿和杨宫主她们以茶代酒,而帮我们各斟一杯色泽微黄的挂杯琼浆。
“这是什么酒啊竟然这么香?”我轻轻晃了晃酒杯感到酒香更盛,于是非常好奇地问道。
杨宫主微笑着回答说你们尝尝呗,这就是当年大明八大名酒之一的山东秋露白。
珠儿姑娘更是俏皮的插嘴说,这些酒真是从大明天启年间一直窖藏至今、刚刚开坛的。
“哦,这真是太有口福了,彥青兄弟,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先尝尝!”一向也是颇为喜爱杯中物的余锐端起了杯子冲我晃了晃。
对于当代酒厂来说,窖藏个十年二十年的原浆酒只是用来勾兑调味用的,而我们竟然有幸直接品尝到窖藏数百年的原浆名酒秋露白,所以我和余锐也就不再客气。
可能是由于酯化陈化得熟透了吧,所以根本没有入口如刀,没有那种辛辣微苦,有的只是那种特有的清冽香醇、直入心脾。
皱眉咂了咂舌回味了一会儿,我立即站了起来,神色郑重地将那坛酒的盖子给盖上了:“八哥啊,这酒我们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