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鱼刀生生地将自己剥了皮,从头到脚剥得血淋淋的;
剥完以后我太爷他才清醒过来,求生之心让他强忍着疼痛,自己拿着自己的皮往村子里黄大夫(赤脚医生)家跑,想要请黄大夫救救他;
可惜的是,他当时连嘴唇都给剥了下去,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再加上他浑身血淋淋的连脸上的皮都一点不剩地给剥了下来,村里的百姓以为是鬼怪邪物,于是砖头石块和棍棒一起上,活活地把他给打死了......
说到这里,爷爷老泪直淌,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
我和我爸妈很是震惊,没有想到我们胡家当年会有这种诡异恐怖的遭遇。
怪不得爷爷见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以后,就急匆匆地要我爸帮他赶快准备寿器,还说什么自家买山料请人做估计都来不及了。
怪不得爷爷说什么人活百年都是难免一死,只要死得不是太惨太痛苦,就不是啥坏事儿。
再想到爷爷他也是被迷得差点儿用一把鱼刀步我太爷的后尘,我相信这里面绝对应该有个什么渊源隐情。
至少,我太爷他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地自剥其皮而且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剥得从头到脚寸肤不留、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只是见爷爷今天很是伤心难过,所以我心里面虽然很是好奇不解但我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只能打算等爷爷出了院、情绪稳定以后再慢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吴半仙的那个法绳确实很厉害吧,接下来几天我家正常无事,我心里面也就放松了不少,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再加上奶奶又给我叫了叫魂,我感觉到确实好多了。
爷爷已经出院,二叔也清醒了过来,我们一家总算消停了几天。
在这期间我爸也去了吴楼几趟,发现吴半仙家门紧锁仍旧没有从亚武山回来--估计他那个玄真道长老师傅外出云游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