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吸一吸?嗯嗯婶儿想吃大棒子嘛?袁香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
大棒子摆眼前再装矜持,谈点儿啥人伦道德,那才是傻蛋!怕个球,脱光裤子干就是了,反正没啥血缘关系!
那你是上面的嘴想吃呢,还是下面这嘴饿了呢?龙根坏坏笑道,抓着如同白面一样的大锭子,使劲儿搓动。
肥硕,细腻,有弹性!
咯咯咯,小龙,你好坏哦。袁香扭动着大锭子,小细缝儿露了出来,两片饱满的黑木耳,颤颤巍巍包裹着幽幽细谷。
龙根怒啸一声,抓着大家伙一抖,哧溜一声扎了进去。
噢袁香仰着脖子喘气儿,一声高呼,新一轮战斗正式打响。
争吧,争吧,谁也没落着好处!这下好了吧?一旁的陈可没好气道,一摸下面,更热了。
陈香莲、吴贵花面面相觑。
贵花,你咋不让婶儿呢?信不信我告你爹去,看他咋收拾你?陈香莲生气道,一手抓着下面绒毛从搓弄。
吴贵花大胸脯一挺,冷笑道:去啊,去啊,怕你不成?哼,下次给爷爷婆婆烧纸的时候,我也告诉他们,让他们帮你带走,再教育一次!哼!
你!
陈可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能别这样吗?有意思吗?分出个先后来还不简单,抓阄不就成了?
啪啪啪啪啪
炕上的龙根专注打洞,黑黢黢的大棒子一次次钻入腹地,一捧捧鲜美可口的豆浆随之滑出。
啊小龙,不行了,轻点儿,轻点儿,我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急促的娇喘声,白花花的身子一阵痉挛,袁香成功被日趴下了,而黑色巨蛇依然精神抖擞,傲视着几个婆娘,斗志昂扬。
今夜,注定无法入眠!沈丽红注定还得受折磨,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大年初一,乡下人聚在一起,吃腊肉烤火聊天打嗝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