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飘起来似得。
小龙,小龙
正露出半个脑袋儿,河滩上来了一个女人,不是黄翠华又是谁呢?手里拎着包,涂脂抹粉,踩着高跟儿鞋要出去接客了似得。
快,快上来。
心里疑惑,龙根还是上了岸,哪知道一上了岸,这婆娘就跟几十年没开业的几女似得,火急火燎拽着龙根就往玉米地里钻。
干啥啊?跟做贼似得,下面又痒了?穿好裤衩还没来得急穿衣裳呢,急个啥?
黄翠华手提包一扔,铺垫了一下,冲着龙根直赔笑,哎呀,小龙,人家下面难受嘛。都是你了,说好了天天来日,咋的昨天不来呢,人家等了一天呢,昨天差点儿忍不住去小卖部找你了。
啥?
龙根撇了撇嘴,有些无语,这骚包婆娘口气咋还那么委屈,更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得,不就一天没翻她牌子么?
又是拎包,又是口红胭脂干啥去啊?那老东西要断气儿了,打算回城里干老本行?
哪能啊,有你这么好的一根儿大棒子,我还用的着回城里去?黄翠华媚眼儿一眨,小手顺着肚皮滑倒了龙根裤裆。
略过茂密的杂草林,抓住了静静躺在正的那条大黑蛇,软软的,肉乎乎的,棒子带着淡淡温热,两颗鸟蛋却无冰凉,更冰箱里拿出来似得。
嘶!龙根半闭着眼睛享受,伸手抓向了黄翠华胸前高耸。入手松软,温润。
今儿的黄翠华经过精心打扮,一件黑色针织镂空披在肩上,白花花的肉透过,若隐若现,高耸之巅的两颗小黑点儿硬而坚挺,撑着白色的罩子!
下身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一坐下大腿根子正巧露了出来,轻轻往里一掏就捧着小内裤了,蕾丝的,丝滑柔顺,一抠一揉一按,一股小溪里慢慢流了出来。
嗯哼小龙,来,快,遭不住了,嗯哼,快给,给消消火儿下面一痒,黄翠华大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