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他的力量时有时无，更匪夷所思的是天空突然飞过来一只大雁，撞在他的身上，化作血雾，让他停顿一瞬间！他站在地上的时候，居然会莫名其妙的碰到小石头！一个踉跄之下破绽百出！

“你输了！”剑绝冷漠的将剑架在长明泫脖子上。

“你只是这个大时代到来的牺牲品。”刀绝以刀抵着长明泫的眉心，只要这一刀下去，她就再也不可能跟冥狱作对了。

“他会毁灭这个世界，毁灭你们的家乡，毁灭你们所有认识的人！甚至连你们自己都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长明泫远远的看着冥狱，那个人，哪怕现在，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开心或者愤怒的神色。

他会毁灭世界？毁灭眼前的这些人吗？长明泫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肖飞颜等人。

“他会！但是老流氓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小师弟做出的决定，才是对的！哪怕为了你我们也会付出生命，我也仍然坚信，小师弟是对的！”剑绝远远的看了冥狱一眼。

小师弟，跟他想象中不太

一样。

很温柔，也很痛苦，仿佛站在深渊中，却偏偏要燃起了光明。

“对的？什么是对的？毁灭？或者拯救？命运的轨迹，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毁灭或者拯救，都是注定了的。”长明泫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他突然有些害怕了……因为他知道，在这一刻，他的心动摇了。

这样一个，哪怕双目失明，只要望着兄弟，眼中也一片柔和的人，真的会……毁灭世界吗？

长明泫缓缓闭眼。

冥狱感受到了仙王的注视，在长明泫闭眼的那一刻，他微微呢喃的嘴型，落在了长明泫眼中。

那几个字是……

对不起～

三个字，长明泫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去思考其他，他不敢再去推演丝毫！他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