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云梦真，我说过，十年为限，我们会再重逢，以一种……与你平等的身份，现在，你信了吗？”

被对方点破了身份，白乐心中反而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说话之前，便已经散去了千机变的幻术，恢复了原本的容貌，轻声开口道。

“我信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看着白乐，云梦真声音有些哽咽，用力的点头。

虽然白乐在笑，可这一刻，云梦真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彻骨的伤悲。

“那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赌注吗？”

看着云梦真，白乐轻声反问道。

“……”

提到这个，即便是现在，云梦真也依然难免有些羞的发窘。

那一夜，在灵犀剑宗，在天心峰上，白乐曾与她说过的话，仿佛还历历在目，就像只在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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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赌什么？”

“赌你！”

“就像在后山的时候一样……”

“你不是说不可能吗？怎么，不敢赌了？”

“若是你输了呢？”

“若是我输了，那便一如你所说，此去经年，再无后会之期，还能输你什么？”

“合着，就只有我吃亏的份了？”

“一人吃一次亏，正好扯平。”

“再说，胜算多些的人吃点亏，那才公平。”

“不行！”

“公平，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是女人，哪有让女人吃亏的道理？”

“……”

“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你若输了……我要你跟我一样，终生奉道，办得到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