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是不能承认！

“你胡说，我就是第一次来的！”

反正没有监控，张发倒也敢瞪着眼睛，说胡话。

杨天明走了进来，靠近张发。

“你、你要干什么？”

杨天明说道：“你身上也有烧烤味，但味道和我店里的不同，你是哪个烧烤店来的？”

“不，我不是！”

张发更慌了。

“小雪，这街上有多少烧烤店，名字你都知道吗？”杨天明问。

“知道。”肖瑞雪连忙说，“街东头两家，一个是辉哥烧烤，一个是虾闹闹，这边除了我家，还有董记。”

杨天明点头，又来到张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我接下来说出你店的名字，当我说对时，你就眨一下眼睛……辉哥烧烤……虾闹闹……董记……你是董记的！”

发哥很想哭。

他特别想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连猜测方法都告诉了他，他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提到“董记”时，千万不要眨眼。但不知怎的，偏偏按照杨天明所说，提到董记时，他眨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