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国籍，你咋办啊？你看我，现在有老婆，有儿子了，还有女朋友，现在又多了一个女朋友，不该国籍，我只能娶一个老婆，如果改了国籍，例如埃及啥的，可以娶四五个，对了，有个国家可以娶很多的，没人管的……”

“人渣！”白姬凝气得拿枕头砸了他一下：“你到底想娶多少个？你到底喜欢多少个？”

“老白，我娶谁，首先一点那肯定是对方自愿的，非自愿我不会勉强啊，再说我喜欢多少个……我对我现在的老婆是爱情，对我那些女朋友是恋情，对你是依依不舍之情，你看我是不是个有情有爱有义的好男人？”

“滚……你就是个人渣，你就是个败类……”白姬凝哭了。

陈楚把她揽在怀里，亲着她的脸颊道：“老白，你如何说我都可以，但是……我对你的情是真的，对你的爱也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的……你哭，我心里更是难受。”

白姬凝不哭了，看着陈楚问：“真的？”

陈楚手举起来发誓：“当然是真的！我陈楚以我的个人的人格发誓，我说一句假话，我都不是人的！”

白姬凝有种感觉，好像陈楚这句话说了好多次，好多次一样的错觉，好像他都已经不是人好多次一样似的。

陈楚倒是不在意这些了，他都多少次不是人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再说，他现在一半是鬼，一半是妖，如果再用魔晶修魔的话，那自己就再来一半是魔了，那只有四分之一就是人了。

但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干啥都可以，只要强大，只要自己的拳头硬，那自己就是道理了，谁不服就揍谁，这个世界的规律本来就是人定的。

“呃……老白啊，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啊？”陈楚壊嘻嘻的笑了笑。

白姬凝忙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折腾我了，我要好好的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