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
这番话说得很重,崔氏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一脸勉强的笑容问安氏:
“妹妹,我在田府很少管事,平时都是佛堂那边。你的事我也是最后才知道,要是我对你做过落井下石之事,今日任由你处罚。”
安氏涨红着脸,田仁常有好几房妻妾,她唯一不恨的就是崔氏。这个崔氏的性格和她有些相似,什么东西也不争。在自己的院里建了个佛堂,深居简出平时她们很少碰面。李水音以为她不想见崔氏,可能和对方有仇,问都不问就加罪在人家头上。
“崔姐姐是个信佛之人,当然不会做那些下作之事。都怪我不好,刚才我没给公主说清楚,还望崔姐姐见谅。”
“大家先坐下吧!”舒小红出来当和事老,安排人坐下问:
“二夫人来此所谓何事?”
崔氏看了眼立在旁边的年青人,年青人出去后,很快领着一群下人,抬进来十多箱东西。
“妹妹,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田府的夫人、安泰是老爷的儿子。如今安泰拜洛阳郡王为师,拜师礼不可少。那三个红箱是为安泰准备的拜师礼,其它的作为你们母子平时开销所用。郡王能收安泰为弟子,已是非常麻烦人家了。不可事事都去麻烦人家,该准备的还得自己准备好。”
几个女人愣住了,她们猜到有可能来给安氏母子送东西,却没想到这崔氏如此会说。
安氏抱着儿子走出田府后,田仁常闹出那么大的事,一些亲信赶来看望。以前田安泰并未拜何浩然为师,他以为对方都已经忘了自己的儿子,没想到何浩然会如此对付田安泰?
眼见一个与何浩然建立铁关系的机会被错过,他气得连军事会议也没参加,谁也劝不了。一个叫常生的幕僚给他出了个主意,令他火气全消。
对方说得太有理了,安氏一时找不到词来反驳。李水音一来就冤枉人家,也不好意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