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些久经沙场的将领，知道他问话的意思。牟原带着几分轻视回答：

“今年受大雪影响，卫州的土豆收获八万多斤，仅是种植的四倍。并未听说他们押送土豆去京城，就算押送，他也不可能亲自去，何况还带走那么多的猛将？”

他还不知道自己种的土豆怎么样，听说有四倍的收成，心里松了口气。不知要如何做答，又问：

“京城那边有什么情况？”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得到的结果让他有些惊心：

“京城那边可热闹了，泾原都指挥使吐突权联合太监窦文场密谋兵变，听说他们还不是主谋。皇上出动飞虎军抓人，飞虎军将领程奇指挥不当，吐突权被他的小妾当场击杀。他的小妾也自杀身亡。”

田仁涛回答得太过简单，他呆了半晌才问：

“发生那么大的事，应该牵连不少人吧？”

“牵连的人不多，”牟原接道：

“朝廷明明知道幕后有更大的主谋，可窦文场才被他们拉拢，又加上吐突权被杀，他家人可以说毫不知情，到现在朝廷仍在调查。事情太大，窦文场还被关着，吐突权一家老小也一样。泾原节度使李成峰被拿下，由朱泚接任。

原本神策军大将军江汉年也要受牵连，因为窦文场曾说，对方想让他去拉拢江汉年，朝廷一些大臣认为江汉年是清白的，没有受影响。神策军、宫里太监被抓的人不少。案子未查明，暂时一个都没被问罪。此案是由太医陶林报出来的，他的功劳最大，被封为晋县侯。”

这种大事短时间不能见报，暂时没流传出来，他一时间想得很多，背后有些发凉。幕后主使这样都没被查出来，看样子对方的实力非常雄厚，应该密谋了很久。朱温的黑锅终于丢掉，他认为，只要查到幕后主使，长安应该不会再次轮陷。

他很想去京城，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