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再长寿怕也入土,硬着头皮说:
“贫道的身世有些难以启齿,唉罢了,就说与你们听。贫道在年青时做事有些荒唐,被师父赶出山门,从此成为积云观禁忌,渡虚道友没听过也正常。虽被赶出来,贫道仍以积云观弟子自居,将自己当成青云子的师弟。”
渡虚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了眼四周:
“紫气可是个好东西啊!有紫气之地,会有非凡之人物降临,充满祥瑞。贫道学道已有六十余载,虽未开得天眼,也能见到一点紫气。不瞒郡王,在雁门郡王府中贫道并未能见到紫气。蓝道友说这里充满了紫气,还请蓝道友教教贫道,你说的这些紫气在何处?”
何浩然很怀疑这位老道是个骗子,紫气他在后世知道,书上说的和渡虚之言差不多,所以才用紫气为幌子。他虽利用紫气,却不相信真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反正谁都看不见,他伸出手指划了一圈:
“这些都是紫气,包括郡王身上也有。府上的紫气大都是因田安泰而生,此子贵不可言,它日田家兴旺,将会全系在他身上。”
田仁常听得大爽,见渡虚走到抱着的田安泰身前,心里很是不满。
“渡虚道长,任何本事都有强弱之分,你看不见,并不代表蓝道长看不见。要是以此怀疑蓝道长说假,怕是有些不妥吧?”
“紫气之事我们就不说了,贫道对相术颇有心得,令子的面相在贫道看来,并没有什么乌云遮顶,一生富贵,遇险时有贵人相助,以后衣食无忧,是高寿之相。”
“渡虚道长,你才是个骗子,”田仁常的大子站出来,指着渡虚开骂:
“我家七弟生活在郡王府,哪会遇什么险?你这么会看相,可曾看过你自己的?”
渡虚笑了笑没回答,何浩然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指了指田承嗣:
“道长对相术如此自信,你看看郡王的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