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群哥,你比我大半岁,我还记得你很喜欢吃凤祥楼的酒菜,兄弟定会替你送上。其实你没必要走这一步,何将军他也非不明世事之人,我们求情,至少保你的命没问题。”
说到何浩然,李纯如疯癫似的大吼:
“将那个奴才带来,义王已为他付出两条人命,决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对,让人去将那个奴才抓来。”李豫的十弟杞王李倕对何浩然早就不满,上次因想把持商盟,去明镜庄说情,装出一肚子气回府。李豫众兄弟中,他是最恨何浩然的一个。
“那个奴才仗着有点小聪明,在朝中无法无天,现在大唐是比以前要好,但岂是他一人之功?什么功劳都加在他头上,以后天下人只知道有他,哪知道有皇上、有我李氏皇族?”
李纯李响说何浩然,李适还有些想得通,也不太敢辩解,李倕就不一样了。李倕是李水音的亲叔,现在也算是何浩然的亲叔,居然如此说对方。
李适的脸面十分难看,瞪着李倕:
“十皇叔,父皇自会分辨忠奸庸能,不需要你操这份心。”
毕竟是太子,李倕没敢顶嘴。李默一阵怒笑正要开口,在后面寝室外没能挤进来的李琛大喊:
“大伯父亲,桌上有信,是树群哥写的。”
他们来的时候人多,又是这种情况,哪有人顾得看桌上。桌上的东西那些女人也没动,还是原样。纸笔已经被李树群自己收了,除一个茶壶几个杯子,还有两张被镇压的纸。
一群人返回桌前,李默拿起一张纸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悲凉的笑声听得众人也想落泪。
“群儿,你怎么这么傻,要是你早些将实情说出,爹也不会让你走这条路啊!”
在场最冷静的是张万福,本来是张延赏,被几次大骂心里不太平静。张万福听得有些吃惊,李默的话他还记得,从开始直呼李树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