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汗。他的目光从布针上移开,颤声说:
“小人叫常生,洛阳人,住在城外十里坡。平时靠做些苦力为生,两天前有人联系小人,说来刺杀何将军,一旦得手,小人和其它兄弟每人可得五千两纹银。”
李玼有些不满意,其它几个官员很兴奋,李侹马上派人去常生说的地方查证。
“其它刺客都是十里坡的人吗?你们还有多少人,是谁联系你们的?”
“只有两人是十里坡的人,”常生喘了几口气回答:
“其他人不认识,联系我们的人小人是个老头,其它事实在不知。”
“用刑,”李玼一声喊出,曹侩拿着一根半截筷子长的细针,一针朝常生的左颈动脉刺入。对方一声惨叫刚落,又是朝他右颈一针。扎到第六针时,对方满脸充血,全身血管鼓起,肌肉像是要燃烧起来。他实在忍不了,大声喊:
“不要扎了,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叫郑五,以前给我们联系过两桩生意。义王爷,小人说的句句实话,没有骗你啊!”
李玼没有让曹侩停止,不过曹侩下针的速度少慢不少。大家都不是傻子,这种能让全家抄斩的大罪,怎么可能不知对方的底细就敢做?再是个亡命徒也不会,对方事后不拿赏银出来,找谁去要?
几个看不下去的官员有心离开,又找不到借口,只得将脸转到一旁,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何浩然第一次看到这种逼供方式,论心里的压力可能大有不如,但身体上的痛苦绝对更胜,也比他的手术逼供要文明得多,心想那些太医对人体穴位也精通,可以让大家学一下。
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也不知曹侩用的什么手段,对方的惨叫声震得大家双耳难受,却一直没有昏过去。
见曹侩如此卖力,连何浩然也将心跳的怀疑尽去。李侹可能实在看不下去,对李玼说: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