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便是。”
一个额头上有刀伤的中年男子爬出来,这次男子没有胡须,一个捕头惊喜大叫:
“就是他,是他杀了韦元甫。”
在杀韦元甫时,有他的画像。刺杀何浩然画的是个大胡子,许多官兵现在还不知道,这人不但杀了韦元甫,还差点将何浩然也送进地府。
当两个刺客被带到内院,众和尚的脸色十分平常,维德打了个佛礼说:
“实在想不到,在我佛门清静之地,居然有人窝藏逃犯。佛祖在上,谁做的站出来,我自会代其向佛祖请罪。”
许多人正在想这和尚说的是不是真话,在他旁边一个身体较胖的中年男子站出来,扑通一声朝维德跪下:
“上师,弟子贪图银两,将他二人藏在井里,是弟子的错,弟子对不起你。”
维德怜惜地看着他,长叹一声:
“亚尔安,既然你已知罪,去吧!律法无情,去承担自己犯下的罪。”
不想再看他们演戏,何浩然冷笑道:
“将在场的僧人全部带走,谁是谁非自有官员详查。”
“你这小人,他犯罪关我云马寺何事?”
“敢将我们全带走,你就不怕那些香客大闹京城?”
众僧大闹起来,朱方杰此时是一脸兴奋,无论怎么查,他的案子已经结束,可以向皇上交差了。不想将事情搞大,将何浩然拉在一旁:
“汲县侯,我看就不要将他们全都带走了,只带犯罪之人。云马寺的香客众多,到时候再闹起来,本官倒没什么,你那明镜庄可就危险了。”
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大大喘了几口气,真要是再被烧一次,他这名声可就跳到黄河也难洗清。忍了再忍说道:
“那暂时将犯事之人带走,反正有他们在,我就不信查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