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道：“族王恕罪，老身已经尽力了，小姐她……”

姜无我一挥手，老妪连忙惶恐飞射而下，姜无我望着眼前的女子，微微一叹，轻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胡闹了那么多年，非要这样？是不是把我给气死了，你才会舒服一些？”

姜无我说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姜绮灵的眼睛。然而姜绮灵的瞳孔一直没有任何变化，散漫无光，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姜无我的话。

姜无我面色有些变了，姜绮灵的样子和当年何等的相似？当年那个男子被他逼死后，姜绮灵也是这般样子坐了整整一个月。

他低估了陆离在姜绮灵的心中的地位，事实上…陆离此刻是姜绮灵活着的唯一支柱。

姜绮灵和陆离有个赌约，若她办成了两件事，陆离就给她磕头洗脚，现在陆离都没了，她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姜绮灵！”

姜无我沉喝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却震荡了姜绮灵的灵魂。他看到姜绮灵的眼眸终于有些变化了，再次一叹说道：“宋旗死了，陆离…他没死！”

“嗡~”

姜绮灵的眼眸突然亮了起来，整个人宛如活过来了般，她猛然站起身子，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姜无我伸手抓住姜绮灵的手臂，后者脸一下转过来，眸子内都是冰冷，宛如看一个陌生人般。

姜无我的心被这个眼神刺伤了，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眼中露出一丝痛苦，摇头叹道：“陆离说的没错，看来我做父亲还真是失败啊…”

自嘲一句，姜绮灵却依旧没有任何神色波动，冷冰冰的望着姜无我。后者想了想说道：“陆离不在北漠，应该进入一个小世界中了。我派出去的人找不到他，你想要找他，等他回北漠再说吧，我…允许你去找他。”

姜绮灵还是没有说话，依旧这样冰冷的望着姜无我，宛如一只倔强的小狮子。姜无我被看了一阵，手无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