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轻抚着安格玛的后背,并立刻安排仆人去找修道院找神术师。
“咳…终究…还是快撑不住了。”
安格玛深吸了几口气,可刚刚捂住嘴的右手上却不知何时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老…老爷,神术师马上就到。”
“没事,没事,不用慌张。”安格玛摆摆手:“人终究会死,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不过时间早晚罢了。”
他接过仆人递来的湿毛巾,很是淡然的擦掉了手掌与嘴角的血迹:“该来的总会来,做好准备就是了,有什么可怕的呢?”
摇摇头,安格玛抬手指了指桌子:“我口述些东西,你来帮我写吧。”
“是,老爷。”
约翰规规矩矩的扶着安格玛坐到旁边的扶手椅上,自己则坐在书桌前,拿起羽毛笔,轻轻汲好墨汁。
“那么,下面要说的,是我的遗嘱…”
安格玛伸手拢了拢微微有些凌乱的白发,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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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
对于莎莉和奈菲而言,数天前战斗带来的影响似乎正在飞速消失。
有了军队护送,而后方也始终没有传来敌人追击的消息,队员们紧绷的神经终于渐渐放松下来,到了距离圣殿只有半天路程时,几乎所有人都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抵达这里,已经意味着绝对的“安全区域”。
这几天来,莎莉自觉担任起了奈菲的“家长”,前后仔仔细细照顾着她的起居,甚至晚上睡觉都和对方在一张床上--虽然莎莉给人的感觉很是成熟,可她终究只有17岁,而13岁的奈菲正是对整个世界都好奇的年纪,因此在没有战争阴影的条件下,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当莎莉换下教袍、穿上和奈菲式样相同的衣裙时,完全就像是一对“姐妹花”。
“莎莉姐姐,我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