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保险箱,肯定有什么特殊含义。
官熙看向九爷,乌黑大眼透着些许疑惑:“九爷,这条项链……”
萧九阎知道她要问什么,男人幽深眸光看着项链,薄唇开腔:“这条项链,是我母亲的。”
“啊。”官熙看向手里的项链。
萧九阎继续道:“正确的说,是我父亲当年送给我母亲的,当然现在他们两位也是太太的你父亲和母亲,我父母十分恩爱,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经常说阿阎,以后我们阿阎娶了太太,就把这条项链给她好不好。”
萧九阎的语气有一缕悲伤,但很快就没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回答过母亲这个问题,我没有喜欢的人,要不要项链又有什么差别?”
说到这里,萧九阎目光从项链移开,他看向官熙,清越华丽的声线越发轻柔,“可是太太,现在我想把这条项链给你。”
男人说着,大手伸到官熙面前,覆盖上官熙拿着项链的小白手,宽厚的大手包裹女孩儿小小手心。
“这条项链,我只想给你,你要不要?”
官熙没有立刻回答。
她垂下眼眸,看着九爷握着她的小手,看着那条项链吊坠。
她忽然觉得很想哭。
这一刻,她不去想她是顾文溪还是官熙,她只知道现在九爷喊着太太的对象是她。
站在九爷面前的人是她。
拿着项链的人也是她。
她之前执着于九爷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
可是九爷现在跟她讲一句:太太,这条项链我只想给你,你要不要?
难道不是最动听的情话?
官熙眼底涌出眼泪,晶莹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落,掉在九爷的手上,她的手上滑落,也沾湿了那条项链。
萧九阎感受到手背的湿热的烫意,他略一皱眉,松开官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