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嗤……”

她轻笑，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和执着，又像是在嘲笑命运的残忍和不公……

“有几句话我想让你转告给我师父……”南宫妍极其虚弱的开口，声音似乎跟蚊子振翅一般几不可闻。

杨毅摇了摇头：“我不听，有什么话你自己跟她说去，对了，有件事情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

“什么？”南宫妍有些不解。

“你跟你师父长的特像！”杨毅指了指她的眼睛、鼻子、嘴等等，“我是见过你师父的，我当时还以为你们是姐妹俩，但想了想你师父应该年纪比你大了不少，姐妹不太可能，那只有……”

“不可能！”

尽管说话都很吃力，但南宫妍还是拼尽全力断然打断了他的话：“我绝情宗女子一生一世都不能有子嗣！这是本门的规定！”

“可就是像啊，我没说谎！”杨毅梗着脖子反驳，“我觉得你有必要问问你师父，指不定她就是你亲生母亲呢！”

这一次，南宫妍难得的没有争辩，脸上还真的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思忖，其实不用杨毅‘提醒’，这件事情她自己也早早的发现了。

可是绝情宗的规定她又是清清楚楚的，她宁愿相信自己只是凑巧和师父长得像，也不相信师父是她的生身母亲！

“还有件事……”

南宫妍不想在这种没太大意义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要死了，这个问题只怕一辈子都没办法问了。

所以她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在，说一些其他的遗言。

“我不听！”

杨毅丝毫不通情达理，说什么也不听。

但南宫妍还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之所以受了这么重的伤，全都是拜吕莽所赐，你要帮我报仇，呵，是不是觉得我小肚鸡肠，没办法呀，我是小女子……”

“这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