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仅要付房租,还要养活这一家三口,有时还要帮那个男人还上赌债。
每个月累死累活拿着那薄弱的工资,还没捂热就去了一半,她真的好累,累的有那么一刻想轻生,但年幼的女儿怎么办?
看着面前残破的墙壁,她忽然感觉有些好笑,这不正是在象征着自己的家庭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咔……’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了,唐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晃荡一天的男人掐着饭点回来了。
她没说话,只是在心想:为什么我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习惯?
那男人没有得到来自母女俩的热情欢迎,也不觉得尴尬,显然是习以为常了,咳了一声道:“唐月啊,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别忙活了,我有点儿事儿和你商量!”
来了客人不应该让我多做份饭吗?为什么要商量事情?唐月微微诧异,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过身望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丈夫身后的男人,三爷,好像在这个贫民区挺有势力的,她芳心一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依依,别做功课了,回房间去……”唐月很机警的唤了声女儿。
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抬起那天真烂漫的小脸蛋,毫不掩饰的写满了不解,爸爸为什么会领个男人回来?妈妈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害怕?
晃了晃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脑袋,依依拎着小本子听话的回到了卧室。
……
丈夫走到唐月的跟前,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唐月,我今天打牌输了点钱,你看你能不能……”
他兴许也知道自己每天什么都不做,打牌还让家里贴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眼睛都不敢看一眼唐月,尽管这个老婆在贫民区里是出了名的漂亮。
“多少?”唐月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心痛,但还是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