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那臭婊子的家里没人,咱们兄弟在那边守了一宿都没什么发现!”
医院中,罗海整个头被包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下赶来汇报。
烫伤并不严重,可罗海却有多少年不曾吃过这种闷亏。
越想越是憋屈,怒道:“阿越呢,他是那婊子的老板,他也没消息吗?”
“越哥说正在找,会给海哥一个交代!”
“交代个屁,你直接告诉他,找不到人,他场子以后再有麻烦不要找老子!”
“海哥,要不要找警察帮忙?那瘸子挺显眼的,而且涉嫌故意伤害,咱们完全有理由报警啊!警察出面,只要这两人没出江东,保证无所遁形啊!”手下试探着道。
罗海气的想抽他两耳光,吼道:“你他娘傻逼啊,老子要宰了那个瘸子,你让警察掺合进来,是嫌事情闹不大吗?”
手下畏畏缩缩不敢再说。
……
沈炼以为杜小艺听了自己昨晚的话会选择离开。
毕竟跟一个逃犯一起呆着,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普通人听说自己逃犯身份后肯定会有所忌讳,不辞而别是最正常的反应。
但沈炼想不到的是一早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下去打开门,正是提着早餐的杜小艺站在门口。
两人对视半响,沈炼欠身示意她进来。
杜小艺眼神闪烁着挪开视线走入:“你,你以后别再跟我说你的事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炼轻笑。
吃过早餐,杜小艺又在沈炼房内呆了一会,确定他不需要买什么东西后,走了出去。
接下来几天,两人暂时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日子枯燥,却也平静。
杜小艺每天必然出门,一走就是一整天。至于做什么,她不说,沈炼也不问。
直到杜小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