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媳妇自己在心里知道就好了,非说出来让别人不痛快是吧!”
沈炼笑着摇了摇头:“不一样,咱们是各司其职,累点都是应该的,她是局外人。”
“没见过你这么黑心的老板,年底红包你敢给我少了,我直接就来找你闹!”
沈炼答应着离开办公室,殷若在后脸沉了半天,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其实沈炼没让她做太多事情,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忙,之所以累,殷若全是自愿帮他做了一些不属于她工作范畴的事情。
……
保镖部训练场,人已经全部就位,如临大敌一般。
姜婷婷年龄最小,最惹眼,却最轻松。
她信心在这几天的学习积累中已经膨胀了,殷若讲的那些东西也数她理解背诵的最快。
跟一群学习能力下降的大叔们相比,她要是努力还赶不上他们,可以去死了。她今天就等着让沈炼下不了台,他一个远东总裁,到时候看他怎么有脸对自己一个小丫头低头道歉。
沈炼拿着打印好的试卷走了过来,跟一般的考试不同,这次是针对性的,试题偏实用性,不死板。
训练场内本身有音响,沈炼坐在临时搬来的桌前,把考卷递给范天雷示意他分发下去,他则就坐在最前面,对着话筒,准备开始听力一项。
听力,一般比较考验考生的记忆能力和反应能力。这场考试,殷若出的听力题是桑博利亚州很寻常的几段俗语,要求他们理解出字面意思,在试卷上用英文同步写下来。
一切都是殷若昨天加班制定好的,沈炼执行起来没有任何难度,说了句开始,调了调话筒,沈炼念了起来。
沙沙的纸笔摩擦声响了起来,最原始的笔试,往往比现代化电脑记录要来的更加有记忆点,这也是殷若坚持笔试的原因之一。
听力短短十分钟,沈炼重复念了三遍,念完之后范天雷自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