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轩将塑料袋拿了下来,强忍着恶心,将塑料袋的口子一扎,向门外走去,这玩意要是不赶快丢掉,哪怕是放在屋子当中都会污染空气。
孟展尴尬的笑了一下,想到了关键问题,将手中的纸张扬起问道:“这个方子是谁写出来的?”
“嗯?”牛天和王苏晴全都愣住了。
“老牛,孟医生说这个方子能够根治你的病。”马淑芬叫道。
“真的?”牛天腾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种快速的大动作牵动了腰肌,疼得他直咧嘴、倒吸气。
“真的,这方子叫做祛肾寒方,专治肾寒用的,就像是为牛省长量身定做的一样。”孟展叫道。
牛天和马淑芬在社会上、机关中摸爬滚打多年,除了想到身体可以痊愈,今后再也不用忍受病痛折磨之外,还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方子。
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方子能够对症下药,那么就说明孟展在看到这个方子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个方子的存在了,牛天夫妇和孟展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差不多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如果孟展早就知道这个方子,为什么没有在几年之前就将这个方子拿出来?
如果说孟展是想要拿这个方子要挟他们,以获得更多的利益,可孟展要真的这样想,就不会在看到这个方子之后急匆匆的跑过来了,还闹了个大尴尬。
想到了这个问题,牛天有些搞不清楚孟展到底是有什么心思了。当然,这个问题也不应该由牛天来问。
马淑芬自然明白丈夫的想法,她一个女人,问出来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孟展就算不爽,也不可能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孟医生,你早就知道这个方子?”
孟展点点头道:“我跟随家父学习中医,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方子了,这方子是从家祖一代代传下来的古方,可以追溯到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