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轻松愉快,文讷想起那个欺负过小雨涵的坏保育员,问胡萌:“那个赵小燕抓到了没有?”
胡萌说:“幼儿园报案了,派出所也传讯了,那个年龄大的姓李的被刑拘了,但是赵小燕跑掉了,她是临时工,也没固定住址,抓都抓不到。”
……
城乡结合部出租村,丐帮总部,自从上次郑四黑遇袭差点挂掉之后,丐帮上下就消停了许多,骆帮主也不再派遣残疾人员堵报社大门,甚至连李杰的命价都不要了,骆帮主明白一件事,有些单位可以敲诈,有些不行,报社属于耍笔杆子的喉舌单位,和他们较劲只有死路一条,报道出来之后,丐帮的收入锐减,都快养不活人了。
屋漏又逢连夜雨,这不,又出事了,郑四黑的马子,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太妹赵小燕因为虐待人家小孩,现在被派出所传唤哩,去了兴许就得拘留,搞不好送少管所关上二年哩,现在四黑还躺在医院,骆帮主身为老大,总得罩着下面人,他打了几个电话,安排赵小燕跑路,去一个和丐帮有些业务往来的公司上班。
临行前,赵小燕和她爹赵大头洒泪而别,爷俩自从欠钱跑路以来,颠沛流离,历经坎坷,本以为掉进了地狱,没想到只是掉进了第一层,下面还有十七层等着他们,赵大头满脸黑泥,头发打结,再没有当年金链秃头卡宴车的大哥气派,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教育女儿:“你爸这辈子该吃的也吃过了,该玩的也玩过了,死了都值,就是亏了你,这么小就跟着我吃苦受罪,这回爸照顾不了你了,单飞以后,学机灵点,该狠的狠,该孬种的时候孬种,记住么?”
“记住了!”赵小燕用力的点头,转身离去,再不回头,踏上她的江湖不归路。
一个中年男人开车将赵小燕接走,来到城郊一处廉价旅社,公司的人临时住在这里,他们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只有一辆大众轿车,三个人,公司的领导是个矮小的中年妇女,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