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谷伯伯,我掌握了她来这里的时间规律,在一个夜晚绑了她,然后每天欣赏黄红兰的绝望和悲伤,何尝不是人生一大美事啊,哈哈哈。”
文讷站起来说:“卢兄,我实在受不了啦,我要走了。”
卢振宇也受不了恶魔的狂笑,紧跟着站起来说:“谷修齐,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谷修齐盯着他俩,从狂笑变成狞笑,进而变成冷笑:“小文,你信不信老师还能出来,不管你在哪里,老师都能再把你抓走。”
文讷咬了咬嘴唇,挺胸昂头道:“你别想吓唬我,我才不怕你。”
卢振宇也说道:“谷修齐,你别做梦了,把头洗洗,等着挨枪子吧,咱们走。”
两人走出病房,并排靠在墙上喘着气,刚才简直就是在和恶魔较量,谷修齐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简直让人怀疑他是邪灵附身。
“卢兄,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再次越狱啊。”文讷怯生生的问道。
卢振宇拍拍文讷的脑袋,一脸宠溺:“他就算真的出来,我就把他剩下的眼睛也戳瞎。”
张大队走过来和他俩握手表示感谢,让负责看守谷修齐的刑警进病房盯着点,然后说你们放心,对这种高智商的罪犯,还真不能不防着点,除了屋内的摄像头,必须专人24小时贴身盯着他,另外配备了五名持枪特警,万一有突发事件,特警得到授权可以直接将其击毙。
刚才的对话,已经录入视频作为警方的口供,想必谷修齐也是知道的,他就是好面子才不愿交代,通过这种方式来认罪。
卢振宇和文讷出了医院,沐浴着阳光,终于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卢兄,我想去看看现场。”文讷突然说。
卢振宇有些迟疑,担心文讷故地重游受到刺激。
“放心,我胆子没这么小,我只是想祭奠一下真正的谷教授一家,我总觉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