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啊,他真的是关心您老啊,把你弄成这样,他很过意不去呢。”
谷修齐点点头,叹道:“行啊,这不都看见了么,右眼么,没保住,做了摘除手术……这倒没什么,主要是胳膊难受,以前没打过石膏,疼倒无所谓,就是里边痒得厉害,想挠,也没法挠。”
然后他望着卢振宇笑道:“小卢,你们俩的事儿,怎么样了?她妈妈还拦着么?唉,现在她要再拦着,那可就太没良心了,没事儿,跟我说,我帮你开导她。”
“这您甭操心了,”卢振宇笑道,弹弹烟灰,“过几天她跟我回家过圣诞节……哎对了,老师,圣诞节咱家润田还回来不?”
文讷也笑道:“是啊老师,我还惦记着想见见润田呢。”
卢振宇接着嘻嘻笑道:“哎,老师,润田到底是你们兄弟俩谁的啊?”
谷修齐笑道:“你们说呢?”
“要我说肯定是隔壁的,”卢振宇笑道,“对了,当年你们家隔壁姓什么来着?王还是什么?”
文讷轻咳一声,拍拍手套,微笑道:“好了卢兄,留点口德,咱今天来又不是专门气老师来的,咱们是跟老师请教来的。”
“噢对对,都忘了,”卢振宇一拍脑门,笑嘻嘻地说道,“咱今天还真不是专门气老师来的。”
文讷盯着谷修齐,微笑问道:“老师,说真的,谷润田,还有真正的谷教授,还有华文昭,他们一家三口到底在什么地方?”
谷修齐闭着双眼,微笑不语。
过了半晌,他轻叹一口气,笑道:“这些问题,警察问了我一个礼拜了,一个字也没说,我不喜欢他们,但你们俩不一样,我挺喜欢你们俩的,真是当自己孩子一般看待的,我跟你们说,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也不会藏着掖着了。”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他们原以为得有一番斗智斗勇、心理交锋呢,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