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导员又重新让它们问问衣服,再次发出指令,但警犬还是在周围瞎转,一无所获。
旁边的市局刑警也很着急,问怎么回事,是不是黄宗盛和文讷没来过这里,训导员说这个很难说,从警犬的反应来看,他们还是有可能出现过在这里的,但由于昨晚一直下雨,大量的气味信息都被冲掉了,所以警犬找不到。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还有可能就是嫌疑人只是在这附近下了车,短暂逗留了一下,然后又走了,并没有走远,你看警犬只是在这一片儿转嘛,这也和警犬的反应相符合。”
周围几个人又烦躁起来,卢振宇和许家豪都红着眼睛,拼命抽烟,就像两个赌了一夜、快输光了的赌鬼。
……
文讷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根本睁不开,眼睛被什么东西蒙着。
她感觉自己坐在一个很软的椅子里,靠背很高,后背垫得很舒服,想抬手揉揉眼睛,觉发现根本抬不起来,双手手腕好像被固定在扶手上面了,想站起来也不行,双脚似乎也被固定住了。
文讷想起了昏迷前的最后情景,顿时惊慌起来,她想开后呼救,却发现无法开口,嘴巴也被贴了胶带,根本无法呼喊出来。
她惊魂未定,努力挣扎两下,慢慢转头,试图感受一下周围情况,只能听到周围传来典雅的音乐声,在这生死关头她居然还听清了,这是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
听着柔和的音乐声,文讷情绪稍微平静了些,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而且下身也没有那种传说中的疼痛,她判断自己并没有遭受到侵犯,稍微心安了一些。
突然,耳边听到一阵呼吸声,随即后脖颈感觉到呼出的热气,文讷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可是四肢软弱无力,浑身虚弱,好像好几天没吃饭一样,再加上手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