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那盆羊肉也翻了,辣椒油和热汤泼了一身都是。
看傻眼的小混混们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一根甩棍砸在了卢振宇脑袋上,紧接着一根镀锌钢管砸在了他后腰上。
卢振宇也不回头,反手就是一棍,正抽在一个人脸上,当时就把那小子抽翻了,紧接着四五个人冲上来,甩棍、球棒、钢管轮番往他身上招呼,卢振宇也不招架,只是纯进攻,基本上一两棍就放倒一个人,但他自己挨多少下还是虎虎生风,头发浸透了鲜血贴在额头上,血糊糊的脸上只有两只眼睛在转动,甩棍抡得“呜呜”作响,店内一片惨叫声和钝器击打肉身的声音,偶尔还有骨折的脆响。
两分钟后,二十多个小混混躺在地上,血头血脸,腿断胳膊折,剩下二十几个小混混惊恐地盯着魔鬼般的卢振宇,都在往后退。
外围,那些社会大哥全都惊呆了,望着这一幕,没人能说出一句话,举着手机拍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
卢振宇仿佛累了,抹了一把脸,甩了一把血,坐在凳子上,捡起赵大头的手包,从里面摸出一盒软中华,叼上了一根。
文讷立刻从旁边桌上拿过一只打火机,镇定地帮他点上。
卢振宇眯着血糊糊的眼睛,很惬意地抽了一口,扫视着远处快惊呆了的社会大哥们。
突然,他像刚想起来似的,抬头问文讷:“他刚才用哪只手拧你胳膊的?”
文讷知道卢振宇又要“废人”了,犹豫一下,还是说道:“右手。”
“右手,”卢振宇点点头,扔掉烟,“好,你不用问了。”
他从文讷包里拿出大剑鱼,一下抖开,灰色磨砂的刀刃虽然没有寒光,但细长如刺刀般的形状,仍然充满杀气,周围一片低声惊呼:这是要杀人还是怎么的?
卢振宇把趴在桌上的那小子右手放平,握着大剑鱼高高扬起,“咚”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