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就开始割腕,肯定先在湖上漂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什么的,这都需要时间。
万幸的是,随后卢振宇和文讷就赶到了,否则再迟一会儿,神仙都救不了。
医生对他们说,很多人割腕自杀都是瞎割,要么割得不是地方,要么只割一只手,而这个女孩应该是事先认真研究过自杀方法,知道割腕要割两只手,这样死亡成功率比一只手要高得多。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一眼,都感叹:这得对人生多么绝望,才会这么认真的研究自杀方法,然后义无反顾的付诸实施啊!
医生打量着他们:“你们是伤者的什么人?”
卢振宇想解释,文讷抢过来说道:“同学!”
医生点点头:“最好抓紧通知她家人。”
“好的大夫,”文讷问道,“那,我们能进去看她吗?”
“可以,但病人还很虚弱,尽量时间不要太长。”
“谢谢大夫!”
“慢着,”医生摘下眼镜,捏捏鼻梁,叹道,“这小姑娘身上有很多伤痕,好像被人长期虐待过,建议你们报警处理。”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一眼,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病房里,程嘉嘉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打着吊瓶,面色苍白,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干净的病号服领口里,可以清晰看到脖子上的鞭痕。
旁边床头柜上,插着文讷刚带来的鲜花。
文讷拢了下裙子,轻轻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怜惜地望着她,说道:“嘉嘉……”
程嘉嘉一动不动,像个植物人一样望着天花板,过了半晌,才微启干裂的嘴唇,沙哑地说:“你们是谁?”
卢振宇拉了张凳子坐下,凑过来说道:“程嘉嘉,我们一直在找你,再晚一步你就没命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程嘉嘉微微转动脖子,看了卢振宇一眼,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