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母亲还是出去买了酱牛肉和烧鸡,又炒了几个菜,算是给儿子压惊了。
一家人吃了晚饭,卢振宇回屋睡觉,他隐约听到父亲在客厅里打了好多个电话,给各路朋友熟人打听涉案方面的问题,卢振宇体会到父亲的关心之情,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父亲带着卢振宇踏上了前往近江的高铁,一路上反复叮嘱他到了刑警队不要耍脾气,不要乱说话。
“我昨天问过公安口的朋友了,这种事可大可小,关键在于对方是不是追究咱们的责任。”父亲说道,“态度很关键,可能做完笔录就能回来,也可能当场就把你拘留了。”
卢振宇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一言不发。
到了近江,父子俩先乘坐地铁然后转公交,找到了刑警支队驻地,在门卫室打了电话让里面的人出来接,很顺利的找到了办案刑警。
父亲拿出中华烟来客气,刑警摆手谢绝,领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上下打量着卢振宇:“你就是卢瑟?”
卢振宇觉得对方的眼神很凌厉,像刀子一样在自己身上割来割去,他说没错我就是,警察说你身份证呢?
“丢了。”卢振宇老老实实回答。
刑警开始给他做笔录,这回卢振宇一五一十没有任何隐瞒,竹筒倒豆子全说了,至于他掌握的那些音频证据,警方已经从薇薇安的邮箱里获取,又从凯雷德的行车记录仪里提取到了原版,刑警听到他在崇明岛海滩上醒来的时候,神色有异:“之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我就记得他们在别墅里打我,大概是把我打晕了,然后开车拉到崇明岛把我丢在那里的。”卢振宇说。
这和陆傲天交代的大不一样,根据陆傲天等人的口供,他们在别墅里就把卢振宇活活打死了,脑袋都用冰球杆拍烂了,然后用地毯卷了拉到江边,整个抛了进去,根据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