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新鲜的。

事实证明，金歌这个人，不仅长的帅气，还很大方，回来的时候给了白玉一个绣包，让她随身戴着，跟之前的那种一样；然后又给了刘长青两个之前那种符箓。

“怕进水的话，可以先塑封一下的。”金歌提醒了一句。

“谢谢了！”刘长青笑道，“有微信没，加个微信呗，以后有什么学院派的问题，我可以请教你一下。”

“没有。”金歌硬邦邦的说。

“微信都没有，这么落伍，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去的，那就是死的意思。

“……”

“别这么小气啊，说不定以后你也有事情要我帮忙是不是，你看她，别看她是个女人，但她可不简单，打小混混最拿手了，一个打十个没问题，以后再遇上小混混，我帮你找她，警察都得给面子……微信很简单的，没有就装一个，很快的，我教你。”

“我扫你。”

金歌拿出一个手机，麻溜的点开微信。

刘长青：“……”

果然，每个人都是演员，连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