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直打鼓,暗想这两人不会搞一起了吧?李香君是个狐媚子,男人又不在身边,刘长青最近又闲在家里,这可能性还真大了;想当初,她儿子刘关根可也念叨了好久的李香君。
刘长青看了眼七婶,就知道这位村妇在想什么了,就说:“七婶啊,你来得正好,大柱嫂子腿还没好,估计伤势又发作了,刚刚差点摔倒,我一个男的不方便,你就行行好,把她扶回家里去,我回家拿银针工具,一会给她打打针灸。”
七婶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刚刚还不停转动的小眼睛也就不转了,八卦之火熄灭,连忙道:“哎哟喂,香君啊,你的腿上次伤得多严重啊,几个男人看到都发憷,这才几天,你就敢下地走路,你是不要腿了吧?”
七婶心地还是好的,连忙扶着李香君,还跟刘长青说:“二狗子,你现在都是医生了,还顾忌这些干什么?医生嘛,什么都要看,要是有女人找你看妇科,你看不看?”
“啊——”刘长青大叫一声,昨晚那王小玉还真这么说过,如果她再来,自己还真给她看啊?
“呵呵呵,看把你吓的,果然还是个小娃子。”七婶打趣着,又开始叨叨李香君,然后李香君说孩子最近有点咳嗽,陈家老太太最近又风湿病犯了,不能走路,她只能自己去买药。
七婶叹了口气:“作孽啊!你男人陈大柱真忒么不是个男人,抛下你们孤儿寡母加一个老太太,这可怎么办啊?”
很快到了陈家。
陈家老太太果然坐在大门口,小孩子放在摇篮里,这个时候看见李香君被搀扶着回来,立即吓的跳起来,可腿脚不方便,差点还摔一跤:“香君,你怎么了?”
李香君其实没事,可为了圆刘长青的谎言,只好装作走路不能用力:“娘,我的腿……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复发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家里已经没有钱了啊!”陈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