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困难,去本省信办处找人吧。”
“这事我们是真管不了。”
丁胜满脸笑容,走到众人中,拱手作揖道。
“是你管不了,还是秦侯管不了,请说清楚点。”领头的一个青年,站起身来,正视丁胜,厉声问道。
“嗨,我说你这人口气咋这么冲,合着我们大秦帮欠你们的是吧?”丁胜也是来了脾气。
“两年前,我在东州被人削掉了一只耳朵,我的父兄全都死在了这片土地上,有人告诉我,东州的天,不是某一个人的天,是百姓的天!”
“削掉我耳朵,说这话的人,叫秦侯!这话我烙在心底了!”
“如今你来一句鲁东省不属于你们权限范围内?请问,只有你们东江以南的人叫百姓,东江以北的父老乡亲就不是人吗?”
“秦帮所谓的公义,还要分人吗?”
“如果是,我们现在就走,如果不是,你,马上给我去找人!”
青年指着自己残缺的耳侧,咬着牙关,冷森森的问道。
“没错,我们要见侯爷!”
其他民工也纷纷抗议。
“你……”
“行,我辨不过你,你们爱坐多久坐多久,我告诉你,要不是秦帮有规矩,我早轰你们滚蛋了!”
丁胜被当众抢白,一时无语,此时又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秦帮门口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民众,闹的他更是面上难堪。
“那你就轰一个试试,让我看看大秦帮的威风!”
青年往前走了一步,顶着丁胜的胸口,丝毫无惧。
一旁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不少人暗中摇头,数落着秦帮说一套做一套,于情于理来说,确实没有分人而对的说法!
“这是你自找的,来人啦,给我把这帮扰乱秦帮秩序的乱民,给我轰出东州!”
丁胜火气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