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百日醉,云少眉心泛青,我们怀疑他就是中了这种毒!”
任公双手缓缓捋着那一小搓山羊须,傲然自得道。
“哎哟,还是任公眼尖啊,亏得是我二人看了半天,没瞧出个名堂,原来是中了百日醉。”
“传闻,这百日醉啊,清淡如水,芬芳如酒,人若服食下去,便会长醉不醒,如同死人。”
“要不是任公点醒,就是扁鹊再生,也瞧不真切哦。”
另外两位大夫如茅塞顿开,惊然叫道,当即又是连连向任公拱手相拜,大有五体投地之慕。
“哪里,哪里!老夫最近也是得胡神医点化,开了杏眼,看得两分病气,稍加推测,稍加推测而已。”
任公见同行相衬,更是洋洋自得。
“任公,照你这么说,我儿子……”
云阔海父女俩,脸都黑了。
按照任公的推断,云子龙中了百日醉,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啊。
“家主,恕老夫直言,准备后事,入土为安,给云少一个安宁吧。”
任公叹道。
“哎!”
云阔海摇了摇头,浑身一颤,忍不住仰天苦叹。
“爸,你别急嘛,也许是这位任师父看错了。”
云潇潇向秦羿看去,只要他没开口,那就一定有希望。
“任公是吧?你老人家也得六七十了吧,啥时候开始行医治病的?”
秦羿放下茶杯,背手走到任公面前,淡笑问道。
“老夫今年六十有三,七岁便随家父行医救世,在岭南一带也算是颇有名气吧。”
任公眯着眼,挺着胸口,摆出老资格,坐等秦羿好言尊师相待。
“亏你有脸提行医救世这四个字,就你这等庸言害命之徒,也敢出来丢人献丑?”
秦羿冷然大喝。
谁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