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够把眼前的情况圆滑的推卸过去,可是太师椅上的顾西庐顿时生气道:“那比武大会上当众认输,也不是你的责任了吗?”
显然南无忧当时认输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满江湖,他自己的名声显得丢脸倒是其次,关键是顾西庐盟主会不会相信呢?
毕竟他堂堂一个大掌门,又是古粤省的第一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认输呢?
但偏偏南无忧就是做出来了,他觉得自己为了方河还是能够做出许多不同寻常的事情。
面对顾西庐的指责,南无忧无话可说,但是多多少少他也要说一下:“我已经意识到了,我根本就打不过他,况且我的对手刚刚才杀了山海上官氏的人,想必不用我出手,山海上官氏也会把他拿下吧。”
“你是真的无法出手,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顾西庐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脸转过来,可是他的声音却让南无忧感觉到寒冷。
这个月份的宁城市其实并没有那么冷,但是顾西庐的一字一句之间都透着那彻骨寒冷,让南无忧感觉到比冬天还要难受。
南无忧说:“我能够确定我打不过他,所以在擂台上我就认输了,如果盟主觉得这事情有什么不妥的话,我愿意接受惩罚,还请盟主以后将类似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吧。”
不管怎么样,南无忧也是古粤省第一人,他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尊严,对方是盟主也不可能随意就欺负他,总归还是要考虑他的面子。
哪怕太师椅上的顾西庐怒不可遏,也没有办法对南无忧再说出什么,他也害怕南无忧一气之下带领古粤省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毕竟他这个五省盟主的位子还没有坐的太稳。
很快,顾西庐便对南无忧说:“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那么你知道后果的。”
“我怎么敢骗您呢?您是盟主。”
话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