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车子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三个。
栗准马上叫道:“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太玄门的堂主。”
“你是谁我也警告你,别把自己想的太嚣张。”
“你们仅仅是两个掌舵人,哪怕现在方河拥有方神医的名头也不过如此,难道你们敢同太玄门对抗吗?如果现在你们把材料的配方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向掌门求情。”
听到这里,方河彻底笑了出来,戴博反问了他一句:“能不能把你们太玄门的心法秘籍交给我呢,我保证不学,你也知道我是搞科研的,我自幼都不会去弄那些什么武功招式,你们给我的话大可放心。”
“那怎么可以,那是我们太玄门的秘籍,绝对不可以轻易给外人的!”
“哦,你们太玄门的秘籍不会给外人,那为什么我制作盔甲的原材料配方就要告诉你呢?难道你不是外人吗?”
说来说去,这个栗准还仅仅是把自己的东西当成东西,别人的东西他总认为可以随随便便的就交给他。
而到了这个时候,戴博问他要武功秘籍他却一百个不愿意了,说破天还是觉得自己的东西是东西,而别人的东西不是。
如此双重标准,属实是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这一次只是我来问你们,下一次如果是掌门来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哦,你还想用你们掌门来压我,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太玄门已经至高无上了吗?”
“太玄门是不是至高无上,根本就用不着你管,方河,我知道你是谁,不过就是那个在明北市崛起的小子而已,你以为你是谁呢?哪怕是河西省最大的高手三可大师,也不可能让太玄门低头。”
“哦,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