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存在,你真要去凑热闹?”
宁天反问道:“你觉得我的麻烦还少?不去就能避开?”
画心无语,就它对宁天的了解,这家伙就是一个大麻烦。
月柔道:“说说厄土之棺吧,它为何会长在枯树上,而枯树距离灵荒碑却有万里之遥?”
画心道:“厄土之棺有两种说法,其一,埋在厄土之下的棺材,其二,葬着厄土的棺材。”
宁天沉思道:“听上去很相似,但似乎一内一外。”
月柔问道:“区别很大吗?”
“区别很大。第一种,埋在厄土之下的棺材,说明厄土更大,棺材更小。第二种,葬着厄土的棺材,说明棺材更大,厄土更小。”
月柔道:“不都和厄土有关?”
画心道:“是和厄土有关,可厄土也有多重含义。一是和乐土相对,充满了诡异不祥、阴森恐怖,孕育着邪恶,自成一界。二是指沾染了不祥的泥土,体量较小,带着诅咒……”
宁天问道:“那这枯树上的厄土之棺属于哪一种呢?”
“这个暂时无法判断……”
月柔道:“你希望它是哪一种呢?”
画心道:“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可怕,但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第二种似乎稍好一点。”
“看来你对厄土之棺也不是很了解啊。”
画心哼道:“了解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
夜色下,宁天拉着月柔翻山越岭,不多时就赶到了枯树附近。
周边,各种杂乱的气息交织如网,全都缠绕在那颗枯树上。
“熟人不少啊,洛基卡尔、血骷髅、双头蛟、异虫族都来了,还有血魅、神植门、星宫、元府及一些秘境高手。”
宁天感应到了很多熟悉的气息,各自隐藏在黑暗深处。
月柔脸色微变,幽幽道:“御灵师兄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