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做,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甚至还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肖致远确实没打算责怪大家,他能够理解这些工人的诉求,这也是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肖致远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后的工人当中不知道是谁,突然说道:“那县里到底什么怎么打算的,还继续拍卖吗?”
“纺织厂已经不打算拍卖了。”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身后这些人躁动起来。
大家都知道纺织厂的拍卖被叫停,却不知道县里到底如何打算,现在听到县委书记亲口说出这番话,怎么能让他们不高兴。
只是高兴之余,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使得这些工人冷静了下来,车间主任一脸难堪的问道:“可是纺织厂不卖,那工人们的工资,以及厂里欠下的那些贷款怎么解决,这些工人以后的生计又该怎么办?”
“这也是我今天到这里来的原因,我已经找了省城的一家集团,这两天会商讨关于纺织厂改制的问题,到时候可能会对大家的现状有所冲击。”肖致远冷静的说道。
这些工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也明白了对方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纺织厂将会以另一种形式,继续生存下去。
车间主任此刻成为了这些工人的代表,关心的问道:“肖书记所谓的改变是指……”
“这些还需要进一步的商谈,具体的合作方式也还没有最终的确定,我会尽最大的可能让对方保留现有的工人,但具体结果怎么样,现在谁也不知道,所以大家要有一个准备。”肖致远的这番话犹如惊天雷一般在车间炸响。
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工人们还是明白了肖致远的意思,优胜劣汰的道理他们都懂,只是在纺织厂干了这么多年,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也很难接受。
车间主任算是和这帮工人接触的时间最长,也是最了解大家心里的一个,所以即便此刻身旁站着的是县委书记,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