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被调到方志办任副主任,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当天晚上,郑御兵约肖致远在临街的一家小餐馆里吃饭。若是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约请的话,肖致远不一定会过去,但郑御兵和他之间的交情在那儿,他可干不出过河拆桥、上房抽梯的事来。
郑御兵郁闷的不行,肖致远也不知该怎么劝慰,于是,两人便将所有的气力都使在了酒上。
不知不觉间,第一瓶酒便已见底了。
郑御兵涨红着脸,举起酒杯,冲着肖致远说道:“致远,来,我再敬你一杯。放眼全南兴,只怕没有比我更倒霉的了,他妈的,真是背到家了!”
说完这话后,郑御兵便仰起脖子一口将杯中酒喝尽。从他脸上那狰狞的神态来看,这杯子里的酒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肖致远不动声色的陪着他喝完了杯中酒,低声劝道:“郑哥,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年头人不如我千千万,我不如人万万千,你也不见得就是南兴最倒霉的人。”
县方志办虽是个苦逼的不行,但副科级可是实打实的,等到时来运转,调转个部门,那又是个实权派了。
郑御兵听到肖致远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讪讪之意,开口说道:“老弟,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你说,这年头找个情人什么的不算什么新鲜事吧,放眼南兴县城里,这样式的多了去,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轮到我这儿,竟然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说,这不是倒霉是什么呢?”
说到这儿,郑御兵也不再和肖致远碰杯了,伸手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肖致远见此状况,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了,只得伸手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水。
“我想好了,事情既然已到这地步了,我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郑御兵伸手将手中的筷子用力往桌上一放,沉声说道,“明天我就回去离婚,然后和贺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