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工人们饿肚子,那可是要出事的。”
肖致远听后,轻点了一下头,吉军的这一安排免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工人们情绪本就比较激动,如果再没有饭吃的话,饿晕过去一、两个,别说柴奎承担不了责任,就是乡里也承担不了责任。
除此以外,通过乡里安排凌芸酒家送盒饭这个小细节,纸箱厂的工人们也能看出一个信号,那就是乡里对他们向柴奎讨要工钱的做法是支持的,如此一来,他们的干劲便更足了。
肖致远两眼直视着吉军,压低声音说道:“吉乡长,事情既然已到这一步了,那我们就来个毕其功于一役,今晚就算搞到三更半夜,也让姓柴的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他要不同意转让厂子,要不卖城里的房子,总而言之,工人们的工资不能再拖欠了,否则,谁也承担不了这责任。”
肖志远颇有几分通过工人闹事逼纸箱厂厂长柴奎就范的意思,吉军不但是他的铁杆,更是这事具体操作者,他必须将底牌告诉对方。
听到肖致远的话后,吉军当即便开口道:“乡长,我明天你的意思了,我这过去找柴奎谈,两条路他必须选择一条,否则,乡里也不容他。”
几十个工人闹事,这对于沂水乡而言,可不是件小事,乡里完全可以以此为理由向柴奎发出最后通牒,让他在二者之间选择其一。
肖致远看到吉军的表现后,轻摇了一下头,笑着说道:“吉乡长,事情发展到目前这一地步,你觉得谁最着急?”
“柴奎最急呀!”听到问话后,吉军脱口而出道。
柴奎夫妻俩被几十号工人堵在家里,心里的急切之情可想而知,说完这话后,吉军便回过神来了,压低声音说道:“乡长,你的意思是我暂时不过去,等柴奎实在挨不住时再出面。”
肖志远轻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吉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