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常财一眼,然后说道:“张乡长,您离开了沂水的时间长了,不知道这当中的情况。三年前,乡里出面成立了沂水渔业公司,这事张……张部长应该知道的。”
宋江成并不知道张家林的职务,他从电视上知道有部长这个官职,虽然也不小,但应该没有乡长大,于是就将其用在了张家林身上。
听到这话以后,张家林接口说道:“是,九七年三月的时候,乡里为了加强鱼、虾、蟹等水产品的综合竞争力,成立了沂水乡渔业公司。”
张家林说得如此清楚,主要是为了给肖致远听的,其实张常财早就知道这事了,两兄弟还曾为此很动了一番脑筋,但还是没争得过冯宝山,最终这块肥肉落到了落到了对方口中。
“这是好事呀,但这什么渔业税从哪儿来的?”肖致远脱口而出道。
“小哥,你有所不知,渔业公司成立以后,要求每个水产养殖户每年都要上缴一笔渔业销售服务费,乡亲们觉得这么说太过拗口,于是就一律以渔业税代之。”宋江成解释道。
听到这话以后,肖致远和张常财、张家林一起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个渔业税,听上去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此刻,张家兄弟的表现倒并不是装出来的,自从渔业公司落到宋家人手里以后,他们便不再过问这方面的事情,对这个服务费什么的确实一无所知。
肖致远刚准备深入了解一下这个服务费的问题,突然听到一阵阵警笛声由远而近,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起身往门外走去。
张常财见状,冲着张家林使了一个眼色,让其跟出去看看情况,而他,则有意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做出一副专心品茶,不问世事的架势。
宋江成见此情况,心里很是没底,早已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与淡定,两眼满怀期望地看向张常财,紧张地问道:“张乡长,这……那……,他们不会把我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