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自然是风光无限。
不过阳顶天立刻就错开了眼光,道:“没什么东西啊。”
他看何雨溪,何雨溪洗了澡后,头发是披散着的,惊吓之下跑出来,更显得有些乱,但奇怪的是,她这个样子,反更给人一种心动的感觉——让人只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蹂躏她。
“何姐,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也不知道。”何雨溪眼光中透着迷朦,她回想了一下:“我先前睡下去,没睡着,然后听到声响,最初我以为是楼下的声音,然后过了两三分钟,突然又响起来了,是一个人在笑,就在床底下,吓---吓死我了---。”
她说着,手抚着胸口,脸上仍带着惊怕的神色。
她却没注意,她没戴文胸,睡袍的料子又柔软丝滑,手这么压着胸口,很走形。
不过阳顶天留着神,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没有直接去看,也就没有引起何雨溪的注意,心下暗叹,嘴上接话:“笑声?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又不是演鬼片。”
他这一说,何雨溪脸上惊容更盛:“对了,就好象是鬼片里的那种笑声。”
巧的是,就在她说话间,突然一阵风从窗刮进来,蜡烛一下熄了。
“啊。”何雨溪一声惊叫,一下就抱住了阳顶天胳膊。
蜡烛突然熄灭,说实话,阳顶天也惊了一下,不过何雨溪这么一抱,那丰软的触感,一下就吸引了阳顶天的注意力。
“别怕,没事。”
阳顶天另一个手搂着何雨溪,装出安慰她的样子:“是风呢,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下雨。”
阳顶天说着,又重新点亮了蜡烛。
见到亮光,何雨溪的惊怕好了些,松手放开阳顶天的胳膊,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是我听错了。”
“你确定是床底下传来的?”
阳顶天又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