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到时候还是瞒不住的。”薇薇安担忧的问。
“等到瞒不住那天再说吧,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笑笑。
“这不是小事,赵衡,我希望你还是考虑清楚了,我这次回去也先帮你联系好专家,年后你随时都可以过去。”
“我知道了,薇薇安,谢谢你了。”
“你我之间就别说谢谢了,对了,你和叶婉清怎么样了?这次回来看你和夏桥走好像关系不一般的样子,决定了么?”
“你说夏桥啊,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至于叶婉清,有缘无分吧,我也不想再想了,再说了,现在得了这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病发了,或者是不在人世了,我干嘛去害人家。”
“你别这么说,又不是治不好,别太悲观了。”
“你我心里都明白,就算开刀的话成功率也就只有百分之三十,不用再劝我了。”
送走了薇薇安,我坐在楼下,抽完了整整半包烟。
我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偷父亲烟抽的场景,也是这么个夜晚,我坐在小区口的那棵老槐树下,学着大人的模样,假装很深沉的在思考人生。
那个时候的我,有没有预测到,我的一生会很短暂呢?
如果预测到了,我还会选择这样的人生么?
我还会,去认识叶婉清么?
踩灭了最后一根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日子依旧是无聊的进行着,浑浑噩噩的,比之前更甚了,也许知道了自己时日不多了,更加破罐子破摔了吧。
这天一个铃声打破了寂静,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金毛儿打来的。
“赵哥,你猜我看见谁了?”电话那头神神秘秘的。
“谁啊?”我躺在床上,情绪不高的样子。
“就是上次在胡奇办公室里出现的那个鸭舌帽,俩人神神秘秘的,胡奇还吵着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