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痛的眼睛,有些耐烦。
“是我。”
陌生又熟悉的女声,让陆鸿瞬间清醒过来:“梁舞?”
“嗯,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只要我告诉你梁文生的事情,你就治好我的妈妈。”梁舞呆呆地看着被医生推进重症监护室的妈妈,眼神空洞。
陆鸿,是她目前,最后的希望了。
“算数。”
陆鸿把被子掀了起来,起身换上衣服,脖子和肩膀夹着手机,走到洗漱台,拧开了牙膏盖子。
“那我在市医院等你,我一会把定位发给你。你加一下我的微信吧,和我的电话号码一样。”
“行。”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陆鸿有些激动。三处两下就能解决了早餐,拿起外套,开始往医院赶去。
隔壁房间的钟歌打着呼噜,睡得跟死猪一样,根本没注意到陆鸿出门了。
小血貂一屁股坐在钟歌的大脸上,也沉沉睡去。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梁舞鼻尖,她下意识打了个喷嚏。
出门的时候过于匆忙,她没来得及穿外套。忙的时候没什么,但是一静下来,就觉得有些冷了。
医生告诉自己,病床上那个挂着氧气瓶的女人,只剩下两年的时间了。
即使她跪在了医生的跟前,医生也没有改口,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这是事实。
当陆鸿赶到医院的时候,梁舞蹲在病床旁边,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小团,低声呜咽着。
“那个,你没事吧?”
陆鸿站在梁舞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他最看不得女孩子流泪了,可是现在梁舞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候,梁舞才发现陆鸿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可是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我没有办法了你知道吗?我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