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大串话,在座的每个人都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谁都听不懂。
审了半天,就知道他叫“邦采”,是从他嘴里吐出的最清晰的两个字节,负责记录的刑警按照自己的理解,在卷宗里写上了“邦采”这两个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字。
另外,通过他竖起的手指,猜到他今年可能是四十二岁。
聚光灯下,他满脸的皱纹,看上去远比真实的年龄要大。
除此之外,讯问者只能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这家伙,怎么跟朱海潮沟通的?”
有人忍不住嘀咕道。
朱海潮让他去杀人,总也得把事情说清楚吧?
要是连话都听不明白,这“合作”怎么进行下去?
“别忘了,他是承山那边的,朱海潮老家也是承山的。”
最终还是谷帅拍板做出决定,暂缓审讯,先收监。等抓到朱海潮之后再说。当然,天亮后这个问题就能得到有效解决。
他们不懂邦采说的话,总会有人懂的。
那罗村是偏僻了点,终归还在我国境内,不是外国。
天南省民族学校,有懂得民族语言的专家。只不过这大半夜的去惊扰人家不大好。对刑警来说,熬夜加班,半夜出动抓捕是常事,却不能这样去要求民族学校的语言专家。
绝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们刑警这么拼命的。
况且忙活了一个晚上,大家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连谷帅王为这样强健的习武之人,一个通宵熬下来,都有点吃不消,感到非常疲惫。
对谷帅这个决定,谁都没有异议。
当邢副大队长带着几个兄弟把朱海潮从被窝里揪出来,铐上手铐带回局里的时候,局里安安静静的,大家都去休息了。
按照谷帅的电话指令,邢副大队长等人把朱大老板往拘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