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好好想想,也许就想起来了,是不是?”
谷勇兵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脸上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痞笑,嘻嘻哈哈地说道。
王为就笑,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又掏出打火机点上了,深深抽了一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满脸都是戏谑和嘲讽。
“谷勇兵,就这么点水平,还敢跟我玩心理战术?这么着吧,我告诉你,这个案子,你绕不过去。这不是我们派出所在办,是省厅和市局在办这个案子。上次去东海救人,省厅刀副主任,市局洪局长,袁支队,周大队,白大队都去了,东海那边,省厅,武泓市局都出了面。武泓市局的钟有国副局长,鸣山县局的曹局长,全都出动,《天南日报》去了两名记者,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王为不厌其烦,语速放得很慢。
“代表着,这个案子非破不可。不破,我交不了差,我们红玉所交不了差,分局交不了差,市局也交不了差,甚至省厅都交不了差。你觉得,你能扛多久?”
谷勇兵还在笑,但脸上的笑容其实已经变得十分僵硬。
他很清楚,如果情况真的像王为说的那样,他确确实实扛不了多久。
这根本就是扛不住的!
说得难听点,他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人家有的是办法。
“看来你还是不清醒,是吧?没事,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你玩。你不招,每晚做噩梦的是你,绝对不是我。”
“张方,好好招呼谷先生。他今晚上不招,就招呼他一个晚上。明天再不招,就招呼他一个白天,明晚上还不招,就再招呼一个晚上……总之安排好人手,轮流招呼谷先生,陪着他慢慢玩,直到他哪天想明白了为止!”
王为深深抽一口烟,慢慢呼出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