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吗？”殷女侠神情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恐怕不得不打。”

“唉，哪里都有江湖啊。”殷女侠叹了口气，又问，“输了会怎样？”

“这是决斗，不是赛。”那曲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想起了这场决斗的沉重，他的表情也亦然，“可能会受伤，也可能会死。”

“这样……”

殷女侠陷入了长长的思索，好半天她才捋清楚：“所以你想和我学剑，回去大开杀戒？”

那曲沉默片刻，摇头说：“大开杀戒谈不，虽然决斗生死不论，但所有剑客都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不伤对手性命。我只是想赢。”

殷女侠又思考了半晌，才说道：“我的确会一些剑修的法术，但是那是修行人的法子，而你是个凡人。首先我要教你这些东西的话，必须站长大人同意才行，还有是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修行，如地球人是不能修行的，倒是那个坑小法师或许有法子弄清你能不能修行。如果你不能修行的话没办法学我的法术。”

说完，殷女侠长呼出了口气，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思维这么敏锐过了。

程云在边解释道：“每个宇宙的规则不同，有些世界的人是不能修行的。不是他们没有修行的方法，而是他们天生不能修行。”

殷女侠点头：“如我，本身也是不能修行的，是有个很厉害的大神，给了我一个东西，我才可以修行的。”

那曲听得一愣一愣的。

程云回想了下，他遇见过的穿越者，似乎能让‘能量绝缘体’变得可以修行的人也雪地之王统领和鹰神两个，雪地之王统领的能量种子看起来很简单，但更像是一种盘玉世界特有的技术。其余包括老法爷和长曜道人的世界都没有点出过这个技术，大概是世界环境所致。

殷女侠纠结了半天，又说：“而且单论剑术的话，其实你的剑术已经非常厉害了，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