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的空间摆着一个大碗，碗整整齐齐的搁着一双筷子，三人坐在一旁。

只是不同的是程云是坐在虚空之，像是身下有一张看不见的椅子。殷女侠很自然的盘腿而坐，用手托着下巴。小法师则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

“我叫采知非，你们两个一定觉得这个名字很怪吧？”

“并不觉得怪。”

“……”小法师无奈的看了眼程云，又接着说，“你们觉得怪也是正常的，因为它本来不是一个正常的名字，我的姑妈喜欢叫我采清。”

“我的父母在我尚未懂事的时候去世了，我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总之在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在育儿院里长大，和一群同样没有父母的孩子一起，享受着公益基金的扶持……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应该知道公益基金是什么意思吧？”

“……请继续讲，不要停。”程云拿着手机提醒道，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另外语言请尽可能精简一点。”

“你知道我们琉璃虽然是个小国家，但小国也要大国少很多财政支出。更何况我们地产、旅游资源丰厚，人均生产总值很高，又是个立国，每年在军费的投入很少，所以我们还较有钱……”小法师抱着他的膝盖像是要把自己的人生细数一遍似的，“所以在育儿院，我们这些孤儿在基础物质方面是不愁的，欠缺的只是精神的照顾和更进阶的物质。”

“本来育儿院有很多孩子，但因为我……我个人原因，大多数小孩子都不愿意和我玩，少数愿意和我玩的，也很快会变得不想和我玩了。大概我是不太惹人喜欢吧。”

“到了十二岁之后，按照规定，我们都要离开育儿院，去那些愿意收养我们的人家里生活。”小法师将头埋在手臂，叹了口气，“可还是很少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磨合期一过，我会被以各种理由送回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