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女子的过程，她一直安安静静，也没吐也没闹——如果不是那浑身的酒气，像是睡着了一般。

把她放进房间，打开空调，把垃圾桶放她边，程云便下楼了，也没为她擦脸脱外套之类的——那些都是电视剧才会出现的情节。

对一个陌生人，他已经做到善心的极致了，再多一点都是过犹不及。

当他关了前台大门和设备回房时，小萝莉正蜷缩在沙发睡着，它身边紧挨着那个鲨鱼玩偶。见到灯开了，它还抬起头看了眼程云，过了会儿才将头放下，但也睁着眼睛。

程云笑了笑，便关灯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