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可是秦天却毫发无损。

玄天剑停止震荡，水之轮回剑韵也慢慢收回，秦天站在废墟的正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着的杨业淡淡地说道：

“你现在一丁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直接认输，还是要我对着你斩下一剑？”

“我……”

看见被自己斩成废墟的擂台，以及毫发无损的秦天，杨业有些茫然。

杨家以剑立族，基本上每一个杨家子弟在剑道上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天赋，对于剑道也有着远超常人的热爱，更是对于自身的剑道造诣无比地自豪，对任何人也不服气。

杨青山见到秦天的以剑化光，十多年铸就的剑心便开始动摇，看见秦天的虚空如意九斩则完全崩溃，现如今杨业看见秦天的极水剑法也不免一片茫然。

杨业在剑道上的造诣远远高出杨青山，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用秦天施展出以剑化光的神技，以及不可捉摸的虚空如意九斩，他便能够窥见秦天剑道造诣的一丝一毫，明白自己的差距和秦天究竟有多大。

那根本不是人所能够跨越的差距，如果用言语来形容的话，秦天的剑道已经踏入了神魔的领域。

杨家老祖是以剑入道的法相境大宗师，在雪云国中除了孙无忌之外，其实力无人能及，杨业也曾多次得到他的细心教导，可是在杨业看来即便是杨家老祖的剑道造诣也远远不能够和秦天相提并论。

之前杨业虽然承认自己不是秦天的对手，但是在剑道造诣和剑道天赋却引以为豪，并相信自己终究有一天能够超过秦天的。

可是现如今的杨业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赶超秦天的想法，越是知道得更多，越是明白自己的无知。

不过杨业的心性毕竟远超常人，他的眼神很快便重新变得坚定起来，惨笑着对着秦天说道：

“那就来吧，不看一看你的剑，我又如何能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