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你这是作甚?和平了么,主公要放松一下,又未尝不可呢?”
胳膊被拽住,琴自然也就弹不下去了,周瑜不得不张开了眼,满脸无奈状地摇了摇头。
“甚的和平,一张破纸而已,谁能当真,谁敢当真?别忘了赵云那厮的十数万兵马还在淮水对岸呢,随时都有难下之可能,可主公倒好,整日价沉迷酒色之中,长此以往,我江东人心散矣!”
周瑜此言一出,鲁肃顿时便怒了,跺着脚便骂开了,没旁的,自打退兵广陵城之后,孙权连着收了广陵世家们进献的数十名美貌女子,就此躲在了城守府的后院之中,愣是不管事了,这等惰政的样子未免太过不堪了些,他人也就罢了,可鲁肃就是一直性子,哪能看得过眼,本想着邀周瑜一道去劝劝,可结果倒好,周瑜居然也玩起了马放南山的把戏,这叫鲁肃又如何能忍。
“呵,子敬怎知主公就定是纵情声色了?”
鲁肃都已是急得面色发青了,可周瑜居然依旧是一派的风轻云淡状。
“难道不是么?某连着几日去城守府,站在大堂上,都能闻到后院里酒气冲天,更有歌舞班子在内里吹拉弹唱个不休,这不是纵情声色又是甚?”
被周瑜这么一反问,鲁肃不由地便是一愣,可很快便又回过了神来,接着跺脚又骂上了。
“你啊,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你子敬连见都没见,不过只隔墙听了听,就当真了去,那也未免太小瞧主公了。”
见得鲁肃急得个不行,周瑜不由地便摇头失笑了起来。
“嗯?此话从何说起?”
周瑜这等言语一出,鲁肃的脸色顿时便僵住了,狐疑地打量了周瑜一番之后,这才不解地探问道。
“主公何其英明之人,又怎会不知公孙小儿之狼子野心,今,作出这般模样,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所谓的酒气,那都是火油弹的气息而已,广陵一